夺命手术

夺命手术

作者: 桃花先生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夺命手术》是桃花先生的小内容精选:我们医院最近发生一件大一个 13 岁的小女在手术台没能下孩子父亲持刀冲进医院讨要说被警察拘医院也下令封只有我很诧一台最简单的阑尾手怎么会闹出人命?四天手术医生不知所警察焦头烂额之孩子父亲却来自他拿出一部手只要医生说出手术的真我就告诉你们他在哪01得知这件事是在我回到医院的早前一我有事去了趟老一回来就发现医

2025-06-08 09:35:47
我们医院最近发生一件大事,一个 13 岁的小女孩,在手术台上,没能下来。

孩子父亲持刀冲进医院讨要说法,被警察拘留,医院也下令封口。

只有我很诧异,一台最简单的阑尾手术,怎么会闹出人命?

四天后,手术医生不知所踪。

警察焦头烂额之际,孩子父亲却来自首。

他拿出一部手机。

只要医生说出手术的真相,我就告诉你们他在哪里。

01

得知这件事是在我回到医院的早上。

前一天,我有事去了趟老家,一回来就发现医院的气氛不对劲。

一位七十岁的老人哭着跪在医院门口。

两个保安和我们的医务部主任在边上严阵以待,周边路过的人指指点点。

我顿时心中一凛,因为总觉得那个老人有点面熟,好像是,前两天来找过我的病人家属。

不过当时院门口人比较多,我没有停留。

到办公室后,我问同事外面发生了什么?

同事讳莫如深,左右张望下确定没人才小声告诉我。

昨天,医院里死人了,一个 13 岁的小女孩在手术台上没下来,她家属已经闹了一晚。

我大吃一惊,同时也想起来,那个老人,正是前天带小女孩来看病的爷爷。

小女孩得的是阑尾炎,我诊断过,是最普通的那种,问题不大。

但为了谨慎起见,开药后,我还是建议她尽快手术。

我征询过他们意见,是在我们这里做?还是去县城的大医院?

她家应该条件不是很好,所以她爷爷不想再去县城麻烦。

阑尾炎是非常小又常规的手术,也是我们医院为数不多能做的,于是我立即为她安排。

可这么简单的手术,怎么会……

再要问详细情况的时候,办公室来了人,同事也闭上嘴。

我实在太过震惊,趁还有点时间,立即赶去了太平间。

我不是第一次见死人,不过当真正看到小女孩尸体的时候,依然忍不住一股气憋在胸口。

最后一丝侥幸破碎了,女孩静静躺在停尸床上,就像睡着一样。

只是惨白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惋惜和说不出的难过。

这台手术本该由我来做,但我昨天突然有事,交给了医院更有经验的林海华主任。

但为什么更好的安排,却是这个结果?

我颤抖的手,忍不住去掀开女孩身上的白布。

突然,门口一记厉声喝住了我。

你干什么

林主任怒气冲冲地走进来,将我一把拉开,把白布盖上。

我紧张地问,林主任,她……

林主任脸上的表情非常难看,瞪了我一眼,才不耐烦地回答。

手术中发现患者已经严重穿孔,导致阑尾动脉大出血,我也没办法。

我无比诧异,可是……

什么可是?你是主任还我是主任?你动手术还是我动手术?

林主任不由分说地拉我出了太平间,并训斥了一通管理人员。

医院里死个人,多大的事?把门锁好,什么人都能随便进,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站在边上,听出他点我的意思,不敢再吱声,只好回去工作。

结束上午门诊后,我特地绕道去医院门口看了下,老人已经不在。

但我刚转身,医院大门口冲进来一个人。

接着我就听到一个中年男人歇斯底里的怒吼。

让手术医生出来我女儿的命,到底怎么回事,来说个明白

男人站在导医台前,一手把桌子拍得砰砰直响,另一手拿着一把刀。

我马上猜出,这是李小兰的父亲。

大厅里的人全都噤若寒蝉地远远看着他,两个保安举着盾牌站在人群前对他大喊,让他不要乱来。

不过片刻后,男人就被后面赶到的警察制服了。

想必是医院早跟派出所打过招呼,所以出警速度出奇地快。

男人被压在地上双手反剪,他的脸贴在冰冷的水泥地砖上依旧双颊通红。

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像要吃人一样倔强地怒视着前方。

嘴巴仍然不甘地说着什么。

不到两分钟,男人被带走后,工作人员驱散了人群。

我一回头,看到在大厅一角,林主任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满是嘲讽的表情。

虽然作为医务人员,我坚决反对医闹和暴力行为。

但林主任的话和屡次的表情,也让我难以接受。

毕竟是才 13 岁的孩子,他这样是不是有点,太缺少对生命最起码的尊重和同情了?

不过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年轻医生,没有话语权,这些情绪我只能深埋在心底。

02

中午吃饭时,医院大群发出通知,要求全体医护人员 12 点半去行政会议室开会。

我到的时候,会议室已经挤满了人。

院长神情严肃,只说了两句话。

最近院里发生一些事情,但已到此为止。

不得在任何场合再讨论事件的相关情况,一经发现,严惩不贷,至少处分起步,上不封顶。

院长问我们都听清楚没有,整个会议室里三四十号人连大气都不敢出,纷纷点头确认。

我站在人群后面,却分明觉得院长和林主任的目光都透过人群朝我瞟来。

一阵心虚,我随人群匆匆回到诊室。

院长的强势声音和林主任不屑的语气反复在我耳边回响。

可我眼前又不由自主浮现出女孩惨白的脸,和她家属难以名状的眼神。

下意识地,我翻出了她的病历。

李小兰,女,13 岁,右下腹疼痛,无发烧现象,白细胞轻度升高。

这一切都说明她当时并没有穿孔的迹象。

虽然我的从医时间不如林主任长,但这点基本判断我相信自己是不会错的。

单纯性阑尾炎在 24 小时内发展为严重穿孔的可能性非常低。

我再次陷入巨大困惑中,无法想象那么简单的手术为何会闹出人命。

百思不得其解。

回忆起林主任强硬到近乎夸张的表现,我心中忽然冒出一个惊人的念头。

除非,那台手术有问题?

这时,我心中隐隐开始自责,如果我昨天在就好了。

如果我亲自手术,不知这一切,会不会就能改变。

下午,我坐在诊室里,心神难安,依旧怎么都猜不出手术会有什么问题。

临近下班的时候,林主任却突然找到我,说晚上有个医院小范围的团建活动,让我一起参加,到时下班跟他走。

我有些错愕,上午还对我怒目相视的他,怎么态度突然这么大改变?

而且听他语气,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不是遇到这种事,更应该考虑怎么善后吗?

直到聚餐开始,我看到参加的人,心里才终于了然。

晚上吃饭的,一共只有 6 个人。

坐在主位的是院长,然后两边依次是林主任,麻醉师老孙,两个手术班的护士,还有便是我。

其他人都是在那台手术上的,而我是李小兰的初诊医生,所以这顿饭的意思,很明显了。

整个聚餐过程,林主任一直在吹捧院长。

他说多亏院长人脉广,运筹帷幄,早算到了他们要干什么,所以事先跟派出所打好招呼。

又说院长早就调查过了,李小兰家穷得叮当响,平时只有个爷爷,在外务工的父亲今天也被抓走了,让我们放心,这种人,掀不起多大风浪。

而他唯一提起李小兰的死,只是恶狠狠说家属就是想讹钱,这下被关进去吃过苦头,看他们还老不老实?

众人点头夸张地举杯附和,我却整晚都如坐针毡。

眼前是他们的觥筹交错,耳边却总回响起家属痛彻心扉的哭声和怒吼。

本该拥有无限未来的女孩,永远定格在了 13 岁,他们这顿饭,真能吃得如此安心吗?

酒局结束后,林主任分给大家一人一个信封,说是医院体恤大家辛苦的奖励。

信封沉甸甸的,我一下子惊醒过来,这就是封口费。

众人都笑呵呵地接下后,我迟迟不敢伸手。

因为这更说明了,那台手术,有鬼。

其他人走后,林主任把信封放在我桌子上,似有不快地问我怎么不收?

我说我也没帮什么忙,不好意思拿。

他勉强挤出一丝笑脸,拍着我,让你拿你就拿着,这是领导对你的信任,只要你知道以后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你这么年轻,将来还是大有可为的。

我僵持着,依旧不敢动作。

那两人脸色明显不太好看了。

林主任当下也不再掩饰什么,小蒋,你到底什么意思?还是你有什么想法?

两双眼睛都盯着我,不过此刻,心里一股复杂的情绪直冲我大脑。

实在忍不住,我脱口而出,林主任,其实我复核过李小兰的病历,她门诊的时候确实是单纯性阑尾炎,怎么会……

蒋兴林主任厉声打断了我。

你以为你读过几年书就什么都知道了吗?你看过几个病人上过几台手术?别以为掌握些书本上的知识就可以怀疑一切,我还没追究你第一时间误诊的重大责任呢

我误诊?

我顿时脸红起来,张嘴正要解释,院长半笑不笑地伸手止住我的话。

小蒋啊,老林最近压力大上火,你别在意。不过,论医术,老林在我们医院说一是没人敢说二的,这个你要承认,所以他说是,就是,对不对?年轻人,要谦虚,还有很多要学习。

他顿了顿,实话跟你说,老林再过不久,就要升我们副院长了。你是我们年轻医生的骨干,又是科班出身,老林上去了,你想想他空出的位置能给谁?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以后都想去大医院,不过就算镀个金,也总比到时候人家背调,得个不高的评价强多了吧?你要顾全大局,为医院想想,也为自己想想。

林主任和院长虽然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但是威胁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低着头,心里矛盾到极点。

最后实在没办法,我对他们说,要不把我的红包给家属吧,虽然已成事实,但他们真的很可怜,就当是……

可话还没说完,林主任突然一下拍在桌子上打断了我。

蒋兴你刚才吃饭没带耳朵吗?医院怎么处理,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我告诉你,你今天拿也好,不拿也好,我们都无所谓。但你最好嘴巴给我闭牢,不然卷铺盖走人是小,信不信让你也进去蹲两天?

我被林主任训得面红耳赤,院长在边上静静看着,轻蔑地点起烟。

走出包厢,我深呼吸直喘粗气,唯一的安慰是,我终究没拿那个红包。

这时我听到里面的对话。

林主任气哼哼的,给他点脸,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等这事过了,就找个机会让他滚蛋

院长回他,随他去了,谅他也不敢说什么,等那件事办好,他们再大本事也掀不了风浪。

林主任: 那是那是,我已经打过招呼,明天全部都会解决。

院长: 这种人还想跟我们斗?切……对了,王行长那边,他也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你到时再去问候下,让他知道我们辛苦。

林主任: 好的,我明天下午亲自上他家再看下……

后面他们越说越轻,我也没敢继续听。

但我很奇怪,他们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为什么好像有恃无恐?

王行长又是谁?一个陌生人,怎么好像又跟这件事有牵连?

我再次陷入深深的疑惑中。

03

第二天,医院恢复了平静。

林主任也没再来找我,就好像这件事从没发生过一样。

今天是我急诊上晚班,晚上 11 点下班。

农村里的夜里,11 点早就没什么人。

不过这天下班后,我却总觉得有什么人在跟着我。

我走走停停,耳朵一直竖着关注后面的脚步声。

果然,我停下来,那个声音也停了,我开始走动,后面又悉悉索索地响起来。

我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思索着,最大的可能就是李小兰家属。

虽然我觉得自己应该面对,可这么晚了,我也怕他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所以在进入一条果园小道前,我特意蹲下身子装作系鞋带。

听到身后的脚步停下后,我猛地起身往前冲去。

后面的人看到我起跑,也不再掩饰地追上来,而且,他速度好像比我还快。

我心里一惊,难道她父亲已经放出来了?

我更加没命地往前跑,但刚一转弯,发现小路前站了一个人。

是李小兰的爷爷

为了不撞到老人家,我下意识地减了速,很快就被身后的人追上,猛地将我拉住。

我闻到他身上的汗味,还有粗重的鼻息喷在我后颈。

完了真被我猜中了

我浑身颤抖死命挣扎,后面的人紧紧捂住我的嘴拖着我。

他们好像把我当成了泄愤对象

我心里除了恐惧之外,还有深深的不甘。

幸好前面李小兰的爷爷看我挣扎,不停地说,蒋医生,对不住,真的对不住,我们不想害你,只想找你问点事。

然后他又对我身后的人轻声呵斥,伟光,轻点,你轻点,别伤了蒋医生。

我总算稍稍安心,也不再抵抗,跟他们走到果园边一座简陋小土地庙里。

土地庙里没有灯,烛火也早都灭了。

借着月光,我看到了刚刚放开我的人,也就是李小兰的父亲,李伟光。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因为长期干体力活看起来很壮实,寸头下的方脸流着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不过,我在月光的反射下,看到他的眼里,泛着点点微光。

李小兰的爷爷走到我面前,这时我才发现,他跟之前他带李小兰就诊时已经完全判若两人。

两只眼窝深深凹陷,不知道是不是眼泪流太多的关系,眼睛浑浊不堪。

全身也脏兮兮的,本就不太富裕的打扮,现在更是几乎像个乞丐一样。

我一瞬间忘了恐惧,心里只有对他们深深的同情。

老爷子看着我,突然要给我跪下,说对不住我,让我受惊了。

我和李伟光同时拉住了他。

我说没关系,你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们要冷静,不要再做冲动的事。

我说着,把老爷子扶到边上的石墩子坐下。

我跟李伟光坐在土地庙的门槛上。

他说蒋医生,我爹说你是个好人,小兰才 13 岁,活蹦乱跳的一个娃,说没就没了,我们没办法,才来求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问他们医院是怎么说的?

老爷子激动起来,说他们就通知我,娃儿大出血死了,让我们去联系火葬场,连个医生都没出来过,也没人跟我们说到底怎么回事。

蒋医生,我知道那天你不在,也打听到那天的手术,是你们医院领导做的,可这样连当面都不跟我们讲一句,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深吸一口气,原先只知道医院对此事的态度很冷漠,不曾想夸张到如此程度。

但此时,我并不想过分刺激他们,只好把林主任对我的说辞拿出来,希望他们接受结果,节哀顺变。

两人都深深沉默着。

突然,边上的李伟光站起来,蒋医生,不是我们信不过你,我读书少,但我也打听过,阑尾炎这种手术,现在有几个能出事的?要是风险大,你们医院肯定也不敢做,况且,我爹说你当时诊断,不是说最普通的吗?怎么突然就穿孔了?

我其实说刚才那些话的时候,就很心虚,现在更不知道怎么应对。

李伟光盯着我的眼神,就像要把我看穿一样。

然后,他噗通一声,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就在我面前跪下了。

蒋医生,求求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不是要讹钱,只想为娃儿讨个说法

我赶紧拉住他,别过头不敢看他赤红的眼睛。

我的余光,望到了土地庙的神像。

但月光洒不进来,照不到它们身上。

就像神仙保护不了普通人,甚至连最基本的公道都不能给他们。

最终,我下定了一个决心。

我告诉他们,如果实在无法相信,可以申请医学鉴定,会由上级行政机构介入,对遗体进行检验,这种鉴定动不了手脚,到底是什么情况,就一清二楚了。

说完,我如释重负地深吐了一口气。

这应该是医院最不希望我说的话,可这也是我身为医生最后能为家属出的一份力。

两人听完后愣了一下,然后对我千恩万谢。

李伟光又要给我跪下磕头,我拉住他说不必,其实作为李小兰的门诊医生,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

但我提醒他,一定要冷静,别再做什么出格的事,再被抓起来,他可能有理也说不清。

李伟光攥着拳头,向我保证不会了。

我离开后,当晚睡了这两天最踏实的一觉。

也许这件事后,医院就会找借口把我弄走,可我觉得自己不会后悔。

医者仁心,如果连仁心都没有了,还做什么医生?

次日,我在医院心情不错,也等着李伟光他们的消息。

但是,却听到外面再次传来嘈杂的声音。

护士们说着,那家人,又来闹了。

我大惊失色,赶出去才知道,李小兰的遗体,没了。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恶鬼电影
  • 恶鬼游戏
  • 祝她昂扬
  • 换姝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
  • 我有一个魔化技能
  • 长姐是姐姐吗
  • 我是爸爸妈妈的小帮手视频
  • 被造谣绿茶
  • 周南南手撕绿茶后续
  • 我被人造谣了我需要自证清白吗
  • 恶鬼2023
  • 女儿被继父羞辱亲生父亲暴打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