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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常之中,微芒不朽翻译》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双星影”的创作能可以将商颂苏庸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庸常之中,微芒不朽翻译》内容介绍:跟商颂在一起的第七他遇到了命定 Omega。所有人都我是商颂克制本能去爱的幸运他也那样骄矜道: 苏庸是 Beta 又怎样?我只爱他一可凡事有例也有天我终究还是需要一个孩他将年轻隽秀的 Omega 拉到身调笑道: 你年好生我勉强能接七年婚我只用了七天让自己抽离开那天气很心情也我一如往常地给商颂打领笑着送他出只是这一我...
所有人都说,我是商颂克制本能去爱的幸运儿。
他也那样想,骄矜道: 苏庸是 Beta 又怎样?我只爱他一个。
可凡事有例外,也有天定。
但,我终究还是需要一个孩子。
他将年轻隽秀的 Omega 拉到身边,调笑道:
你年轻,好生养,我勉强能接受。
七年婚姻,我只用了七天让自己抽离。
离开那天,天气很好,心情也是。
我一如往常地给商颂打领带。
笑着送他出门。
只是这一回,我没有说等你回家。
1
商颂易感期结束前一天,我没在家里默默等着。
偷偷去了他的专属会所。
商颂是顶级 Alpha,每次易感期都会来这里硬扛。
他担心自己伤到我。
我很开心他这样为我着想,但也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也做了许多努力,想去接纳他的全部。
这一次,提前一天去找他,是想告诉他一些好消息。
套房里没人,床榻凌乱。
柔软光滑的床单和被子上,异常黏腻。
但我并不觉得奇怪,易感期的 Alpha,精力旺盛,总要发泄。
来收拾房间的阿姨是个陌生脸,帮我指路。
你也是房主的朋友吗?他们在顶层聚会。
会所顶层,觥筹交错,灯光暧昧。
我站在入口阴影处,有些茫然。
大部分人我都认识。
是商颂的朋友们。
也有不认识的。
一直跟在商颂身边,那个清秀乖巧的男孩子。
看上去很年轻,大概还是读大学的年纪。
我突然闻到了好多种味道。
不是烟酒或者香水味。
而是从未嗅到过的,或甜腻或侵略的信息素的味道。
忽浓忽淡,忽近忽远。
我分辨不出哪一种味道,是属于商颂的。
太过杂乱,我并不习惯。
抬手捂住口鼻。
有人调侃商颂: 颂哥,你都三十了,才遇到刚满二十的命定 Omega,什么感觉?
有人接话: 以前易感期都得硬熬三天,这次爽了一天一夜,颂哥怕是要迷上 Omega 了吧?
有人反驳: 颂哥可是大情种,只喜欢家里那个平庸的 Beta。
无论是语调还是表情,都带着调笑。
商颂挑眉,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一饮而尽。
将空酒杯抛到说话的人身上。
不轻不重道: 别瞎说话。
我往后撤,侧身靠在墙壁上。
盯着泄露在门前,散乱的暧昧光华,不愿看他的表情。
商颂的心情很好,话也不像从前那样少。
苏庸是 Beta 又怎样?我只爱他一个。
这话钻进我的耳朵里,害得我耳廓发痒。
像蚂蚁在爬。
商颂接着说: Omega 解决易感期确实又爽又快,但也仅此而已。
什么命定不命定的,这不重要。
我留下他的唯一理由,是我已经三十了,该有孩子了。
我的宝贝生不了而已。
我藏在昏暗中,沉重地转头,用余光偷窥我的爱人。
他将那个乖巧无辜,杏眼圆腮的 Omega 拉进怀里。
拍了拍他的脸蛋,正好你年轻,好生养,我勉强能接受。
就算不小心标记了,问题也不大。
这样,我平时也不会那么暴躁,害苏庸承受不了,身体发痛了。
Omega 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轻轻地点头。
满眼濡慕,鼻尖深深嗅着商颂的味道。
我都听哥哥的。
2
朋友们都笑闹他。
这么乖?你可是他的命定,颂哥只会食髓知味,这可是 Beta 比不了的,你完全可以娇纵一点。
还好嫂子是 Beta,就算颂哥真标记了时乐,他也不知道。而且标记后,颂哥的信息素就只有他的 Omega 能闻到了。
要是发现了怎么办?
有人问。
商颂又拿了一个高脚杯,缓缓摇晃。
扯唇露出一个带着戾气的笑。
那我就唯你们是问。
人声骤然消失,空气莫名压抑。
空气中游荡着轻柔和缓的纯音乐。
那 Omega 小心翼翼地捏住商颂的指尖。
无辜道: 哥哥,我有些害怕。
商颂轻笑着点了一下他的鼻尖。
喝了一口红酒,垂头,渡进 Omega 的唇中。
胆子这么小,怎么敢跟我?
又热闹起来了。
总是对我说这一辈子非我不可的 Alpha,却在跟小他十岁的 Omega 接红酒味的吻。
我只是 Beta,不懂命定,也无心对峙。
手指有些抖,从口袋里拿出一板药片。
上面写着非卖品三个字。
我攥得越来越紧。
锋利的边缘嵌进肉里。
我却感觉不到疼痛。
一如我默默地来。
我转身,又默默地走了。
路过垃圾桶时,抬手将药片抛进去。
3
商颂在外面待满了三天。
也没有忘了联系我。
他给我打过语音电话。
隔着手机,他的气息紊乱,呼吸粗重。
一如以往他忍耐易感期时会发出的动静。
再难受,他都会在每天清醒时,跟我打视频。
问我一天到晚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心情怎么样,有没有想他。
这次,他没有打视频。
而是换了语音。
我点击切换,申请视频聊天。
等了好久,商颂接了。
人在床上,后背倚着高高的枕头。
穿着浴袍,满头大汗。
额头青筋蜿蜒,眼底血丝蔓延。
分明难耐,却从容地直视着我。
宝贝,是不是想我了?
我也想你,再等等,今晚我就能回家了。
我的视线,在小小的屏幕中,从他的眉眼,扫到手机镜头的边边角角。
商颂分明没动。
左下角的被角却细微地抖动。
幅度很小,频率很快。
我闭了闭眼,敛去所有情绪。
麻木地勾唇,你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狼狈。
给自己机会,也给商颂机会。
说出真相,好让我们体面些,好聚好散。
这次易感期,比往常症状轻吗?
商颂只愣了一瞬,就想好了借口。
换了强效抑制剂,是要好一些。
说不上失望,只是有些心寒。
但还是问他,那怎么不回来?我可以帮你。
这话其实我说过无数次。
但商颂总是说我不懂 Alpha 的易感期多恐怖。
他不想伤害我,从来不让我出现在易感期的他面前。
他说: 视频里还好,你要是在我面前,我真的怕会把你生吞活剥掉。
他分明已经好了。
却还是流连忘返。
宝贝,我还没恢复彻底,闻到你的味道会发疯。
我是 Beta,没有信息素。我淡淡道。
但我就是觉得你很香,勾魂夺魄的香。
他含笑看着我,哄我: 你乖,今晚我就回去了。
到时候给你带礼物赔罪,谁让我把亲爱的宝贝晾在一边。
我确实不开心,任由他误会。
挂断了视频。
看着落地窗外的后花园。
里面开满了红色和蓝色的勿忘我。
是一个品种,只是有些刚绽开的红色花冠,还没来得及变蓝。
这些花是我和商颂结婚时一起种下的。
我们都喜欢勿忘我的花语——永恒的爱。
如今看来。
没有花开不败。
也没有永恒的爱。
我也该离开,给别人腾腾位置了。
4
中心给我发短信。
预约下一次的体检和试药。
时间是后天。
我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药没吃,体检还是得有。
商颂是顶级 Alpha,却为了一个 Beta 坚持了十年。
偌大的家业,没有一个血脉能够继承。
我是内疚的。
但我也不愿让商颂跟别人有孩子。
所以,从去年年底开始,我就在尝试各种办法。
我有一个 Alpha 朋友,在分化研究中心工作。
我询问了她很多事,例如 Beta 真的不可能怀孕吗?怎么样才能怀上呢?
她说中心一直在研究转化药,到了临床试验阶段了。
可能需要几年,才能投入市场。
吃药的周期也需要一两年。
问我能不能等。
我等不了,急切地想拥有一个我和商颂的孩子。
提出了试药。
已经半年了。
最近,我偶尔能闻到一些味道,后脖颈偶尔发热发痒。
就连身体内部,好像也在一点点发生变化。
像是退化的腺体和萎缩的孕囊在重新发芽,等待开花。
在发现商颂出轨前,我欣喜于每天的微小变化。
但到此为止了。
他不用再努力忍耐。
我也不用再努力转化。
我们都会回到原本的轨道上。
他做他的人上人。
我过我的庸常一生。
5
商颂不到六点就回来了。
捧着一束包装精美的勿忘我。
还带回来一套青花瓷茶具,我认出来这是前段时间出土的一套古代茶具。
那会儿看到报道时,这些茶具上满是泥土。
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我喜欢瓷器,随口跟商颂提了一嘴。
这套茶具即便蒙尘,也很漂亮。
商颂笑而不语。
在今天,把这套茶具捧到我面前。
颇有些得意,邀功道: 你老公我厉害吧?
他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唇角。
宝贝,还不快点奖励我。
我看着他殷红的唇。
眼前却浮现前夜,这唇沾满红酒的样子。
有些想吐。
我仓促转身,将茶具放在茶几上。
老夫老妻的,别整这些有的没的。
该吃饭了。
大该是早已餍足,商颂并未坚持。
自顾自地将勿忘我摆在最显眼的地方,上前来揽住我的腰。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
他垂头,蜻蜓点水,吻了吻我的后颈。
宝贝,为了赶回来陪你吃饭,我连公司都没去。
他好像付出了很多。
但我无法再感动。
垂头苦笑。
是吗?真辛苦。
满桌珍馐,偏我食不知味。
6
易感期之后的几天,商颂总是很忙。
公司堆积着很多工作,等着他处理。
他起得早,我也要跟着起来。
这是我们的习惯,我帮他打领带,送他出门。
我没有工作。
自从商颂夺权商氏后,他就不让我工作了。
我原本的工作是个陶艺师。
幼时没钱,只读完了高中。
在深巷中跟着老师傅学手艺。
捧着自己做出来的第一个陶罐回家时,被狼狈的商颂撞碎了。
我还没来得及生气,他就倒在了我的身上。
活像个碰瓷的。
碎了陶罐,捡回来个大麻烦。
他是私生子,深陷夺权斗争。
又凶又坏。
赖在我小小的出租屋里,躲了三年。
吃我的喝我的,还总勾引我。
说我帮了他,他没钱还,肉偿。
我虽然不信,但也没拒绝。
他太帅了,肌肉也很好摸。
我被他的身体迷花了眼。
退一万步讲,有多少 Beta 可以睡到这么帅的 Alpha?
我可以吹一辈子。
后来有一回,他的对手找到了他。
我替他挡了一枪,伤到了右手。
再拉陶胚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地颤动。
我做出来的瓷器,总是不完美。
商颂看着看着,就抱着我流泪。
说对不起,毁了我的梦。
后来他成功上位,捧着一束勿忘我,跑来跟我求婚。
说他把自己赔给我。
我只觉得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要把我砸死了。
晕乎乎地结婚。
晕乎乎地住进豪宅。
什么都不干,也觉得这辈子值了。
我就这样,跟商颂生活了七年。
却骤然发现,人的欲望,恒久增长。
有了爱情和婚姻,金钱和闲散。
却还奢求着永恒不变的真心。
太贪心了。
我不该忘了我的名字就是庸。
我从美梦中醒来,困顿地帮商颂挑好今天的领带。
一如往常细细地帮他系上。
今天的领带色系,跟他的西装不是很搭。
但他没发现。
弯腰同我拥抱。
我去上班了,等我回来。
我轻轻推开他。
一路顺风。
没再说等你回家。
我不会再等他了。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