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大家对我投来羡慕的目光。
可没到一周,风向突变,那些眼神里掺杂了同情和不解,甚至还有几分幸灾乐哉。
我频繁出入陆景珩的办公室,挨骂却一次比一次狠,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适合这个行业。
苏晚,这就是你用三天修改后的新方案??
他声音冰冷,手指敲着桌面,咚咚作响,像是敲在我心上,人群,年龄定位不精准,目标模糊不清,重点不够突出
话还未说完,他便将手中的文件摔在桌上。
咖啡渍在方案纸上洇开,像他眼尾那抹讥诮的红。
我弯腰去捡散落纸张时,他轮椅忽然碾过我裙摆。
薄荷气息混着药味扑面而来,他俯身时领带扫过我手背: 再改,今天下班之前,改不好。项目负责人就可以换了。
我咬紧下唇,硬生生挤出个是,然后逃也似的离开。
关上门那一刻,眼泪差点掉下来,可我赶紧抹掉,深呼吸,告诉自己: 不能崩
回到工位,同事小李凑过来,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