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感慨: 原来有这么多人喜欢我们家的戏。
五师兄收回手,解释: 他们喜欢的不单是我们家的戏,更是我们家的家风骨气。
自然。别说娄家班祖上的风骨,就咱们师父在淮南也是极有美名之人。三师兄在核对戏单子的当儿聊道,前些年安庆镇反,师父捐了数千两银子,解的都是燃眉之急,百姓能不敬他吗?
我嘟囔: 那捐银里好些是我母亲的陪嫁,父亲原本说要给我留着,等我嫁人时带去夫家。
三师兄替我心疼: 嫁妆啊?看来你得在那数千将士中择一个夫婿了。用了你的陪嫁,怎么能有不尊你为夫人的道理?
五师兄啧一声: 会不会说话?
玩笑。他翻戏单子,嘴角噙着笑意看五师兄,不过想娶铃儿的那人真不凑巧,将来要少得这份嫁妆了。
五师兄瞪一眼三师兄: 路途遥远,老三你睡会儿。
单子还没点完呢,睡什么睡?
有些戏是高府点